猫眠草

第一次尝试写文,肯定会有好多不足的地方,请大家多多指正。

写文完全是为爱发电,更新速度会比较慢。

HP之与大师研究魔药的日子 71

随着考试周的到来,医务室的工作也变得越加地繁忙了。

高年级的学生们为了通过N.E.w.Ts(终极巫师考试),以搏得一个光明的未来,采取了一些非常冒险的的行为,比如私下练习幻影移形。

“艾弗里小姐,我想你不应该如此的莽撞。”我将白鲜滴在了她的小腿上,那里缺了一大块肉,我能看到里面的肌肉组织在不断地抽动。

“我没有办法,”她咬着牙,小声地吸着气,“如果我想要去魔法部上班,就必须通过考试。”

想到这位小姐所面临的家族压力,我就不由得叹了口气,“有点痛,你要忍着点。”

我将魔杖对准了血管最密集的地方施咒,血管和肌肉组织开始缓慢地生长。这位坚强的小姐发出了一声急促的惨叫,便晕了过去。

等我忙活完医疗室的病人们,发现本应该躺在床上休息的艾弗里小姐已经离开了。而我放在她床位边上的缓和剂也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便签。

【道森先生,谢谢你的药剂。我的未来只剩下这一丝的希望,如果不能飞出去,我的身体将在泥潭中腐烂,连同我的灵魂一起。A·A】

读完这张字条,我忍不住将它收进掌心,皱成一团的羊皮纸在我的掌心发热,我走到垃圾桶边,将手中的灰烬掸到里面。

我的心里有些不好受,所以,今天我不打算去八楼的垃圾堆里,继续翻找那个该死的冠冕了。而是,去了魔药大师的那里,我敲了敲门,里面没人应声。

如果,是之前的我,可能就这么垂头丧气地回去了。但是,一想到我早已与这房间的主人交换过亲吻,心中就莫名地多了些底气。

“毒参茄”门应声而开,里面没有人,但灯是亮着的。我看到一口坩埚支在地上,里面煨着一剂魔药——狼毒药剂。

我敲了敲头,今天是这个学期的最后一个月圆之夜,他应该是去给卢平送药了。我坐在沙发上,打算等他回来。

可当我坐到发上的时候,我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魔药大师的坩埚上煨着魔药,说明他并不打算在卢平那里久留,可本应该浮在半空中的浮石,却落到了工作台上,这说明制作药剂的巫师已经离开这里好一阵子了。

我站起身,将飞路粉撒进壁炉,“黑魔法防御术教师办公室”。

当我走出壁炉,房间里面依旧空无一人,一个高脚杯被打碎在卢平的办公桌旁,药剂撒了一地。我的心开始慌乱了起来,卢平今晚居然没有吃药!

我转身想去校长室找邓布利多想想办法,目光却被一个名字牢牢地吸住了。我直接踩在了玻璃碎片上,拿起桌上的地图,看到几个熟悉的名字挤了在一起,哈利·波特、赫敏·格兰杰、罗恩·韦斯莱、西弗勒斯·斯内普、莱姆斯·卢平、小天狼星布莱克以及小矮星彼得。

我推开窗子,“火弩箭飞来!”,一只扫帚快速地从扫帚棚的方向飞了过来。

我拿起地图,跳上扫帚,向尖叫棚屋的方向飞去。火弩箭飞的很快,可我却晚了一步,等我冲破窗子进去的时候,尖叫棚屋里已经没有人了。

“该死的!”我摊开地图,发现他们正往打人柳的方向去,我发现斯内普的名字在一行人的中间,而在他名字后面的是小天狼星布莱克。

毫无疑问,斯内普是不可能让任何人走在他身后的,特别是布莱克这个他欲杀之而后快的人!他不是被挟持了,就是正处于某种危险的状态中。

我焦急地骑上扫帚,向打人柳的方向飞去。当我赶到的时候,卢平在变形,月光正照在他长毛的脸上,而斯内普悬浮在半空中生死未卜。

愤怒冲昏了我的头脑,我甩出了我最熟悉的魔咒,“头脑分离!”

魔咒没有打到狼人的身上,他被一只黑狗扑到了。我注意到,还有另一个巫师也在变形,正变成一只老鼠!我再顾不上狼人,砍头咒不要钱似的丢向那只老鼠。灌木丛中的树冠不断地被魔咒掀飞,老鼠经过的树木变得光秃秃的一片。

突然,一种冷冰冰的感觉穿透了我施过保暖咒的袍子,我本能的回头看,黑压压的摄魂怪向打人柳的方向聚拢。

西弗勒斯!撕心裂肺的疼痛从我心底蔓延开来,我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在他身边守着!而是来追赶这个该死的巫师!

“呼神护卫!”我清空大脑的思绪,淘换着头脑中最快乐的回忆,一个虚弱的声音对我说,‘艾瑞克,留下来,为了我。’

一只银白色的独角兽从我魔杖中奔跑出来,像摩西分海一样将摄魂怪冲到了两边,留出了一条通道。我骑着扫帚跟在它的后面,来到的躺在地上的斯内普身边。

他乌黑的头发凌乱地铺在脸上,让那张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显得更加惨白,我咬着牙施着检测伤势的咒语。

波特在我耳边大声地喊叫着,我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,我颤抖着手轻轻地摸到他的后脑,触到一种温热粘稠的液体。

“安静!”我扫看了波特一眼,银色的独角兽站在我的身边,使摄魂怪们都不敢靠近。

“艾瑞克,救救他!求求你!”男孩儿的手指向黑湖的方向,语调里充满了哀求。

我没有理会他,轻轻地扶起斯内普的头,对准他后脑的伤口念起愈合咒。

我听到离去的脚步声,听到赫敏在大声地呼喊着哈利的名字,我依旧不想做出任何的阻拦。

我从没有想过,这个强大的巫师会就这么毫无声息地躺在泥土中。那虚弱的样子让我的心好像被剜走了一样痛,我将他扶进怀里,细细地检查他身上是否还隐藏着其他的伤口。

直到看到那双漆黑的眸子,我的心才终于安稳了些。他扶着头,从我的怀中离开,第一句却是在质问,“布莱克呢?”

我有些迷茫地环顾四周,摄魂怪们已经不见了,我指了指黒湖的方向说,“大概已经死了吧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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